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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以前的詩(五)
2009-09-06 05:53:00

             午妝後   許進發作

 

 

 

 

  小屋中灌滿

 

遠棄城市的繁華學茶花女中男女主角的儂情

換了又換的搭火車加上磨破腳皮所到的山莊

到達時已滿鞋青苔、泥漿、汗水與酸軟

棄都城密集如繁星閃爍的燈光

棄康樂隊到處賣力演唱所贏得的少年雞熱情的口哨喧囂

棄琳瑯滿目的唱片、光碟、高跟鞋、時裝

棄學者、教授、明星、聰明的人、富有的人、舉麥克風抗議的人

全都退縮到如星河之深邃

只有大風像非弄清楚不可的猛搖樹的頂梢

雨也鬧飢荒似的往我她身上急撲

雷聲更轟隆連連

蛙與蟲如破水桶敲打爛鐵

蜿蜒而過的小溪的水激情奔流

此煙黑似的樹林中的小山莊

如一尊鬼魅的船

在其光艷的身影上披著一席巫婆的魔紗舞揚

看不到海濱黃昏時的夕陽椰林

看不到瘦削船隻隱沒遠天的小影

更看不到浩瀚黃沙的廣闊無垠

她溫熱的心、煽情的眸

與長駐我心的如鮮花燦然的酒窩

卻小屋中灌滿

 

 

 

 

 

  等火車上的她

 

晚班火車

探照燈來自深邃幽暗的遠天幕中

將全火車上最動人的她送上我鵠立著的月台

也送來一大簇的太老的、太胖的、太醜的與一大堆五官不太相稱的被上帝捏塑的不成體統的人

遂湧成雜草叢生、蛇妖混聚的魚貫行列

掩她勻稱雙腿所擺畫出的美麗弧線

掩她攘接於白皙頸項下因明暗所雕塑出的深具立體的動之作品

卻活了她迎面展延而來的漾放的花

活了我北國冰雪封箱二十五年的不飆的心

我遂以馬奈色彩躍動的畫筆

鑲嵌她姣好臉龐於廣闊之叢林

鑲天上的的星辰於她溫文的眼底

也印在我夜裡的夢境

境中有年少的青春闖蕩

有車窗映照的大樹與蟒蛇的纏鬥

有遠去的火車鳴聲滲和的美麗軀體所唱詠的托塞利嘆息小夜曲的音籟

以及微弱氣息的綠葉飄落

此乘載她的火車輪下的鐵軌

軌跡展延如蛇腰扭動的脊椎骨

我等著的她的腰絕非如斯枯冷而乏詩意

激盪我胸口的倩影也不是其他任何美的事物可比擬

曼陀鈴的樂音絕無枕偎我肩的她底吟唱動聽

當她漫出月台時賜我之嫣然一笑就頂讓我吃不消

若能感激我苦候多時而將纖纖玉手讓我盈握

火車離去時的鳴聲我篤定聽不到

久居外島的我那些阿兵哥弟兄絕沒想到孤苦伶仃的這位老戰友

竟能擄掠到這麼迷人的小鹿

寒夜裡海畔據聞曾埋枯骨的據點輪班戰衛兵的滋味

綴以幾點星辰的天空還鼓著風稀颼的吹

此時默誦觀音菩薩的心於一生中最誠

由頭頂突竄過的貓所引來的槍聲足以讓全班弟兄從惡夢中將槍上膛

假設的敵人以人整人的愚蠢使攻山頭的兩條腿發軟

但如是我的她

即使是家居月亮

我也會以牛郎的幹勁一梯一梯的拼今生的力直上

若使移青康藏高原的所有猛獸阻擋

把當年唐三藏法師途中一總的惡鬼魔頭全列隊排成機關

我過時的M一步槍、六零砲、八一砲、將以最大的戰鬥力往上直掃

東引島上的弟兄的地對空飛彈定助我取天堂上愛神的劍

把我她的心射成一串

誠然  她予我的甜柔是一大碗公般多

看她月台上的美麗丰姿所跩拽的秀髮輕拂著的我陶醉的臉

偎我身上的這副可人的親暱模樣

已足以讓反芻的思緒播映多個歲月

周畔一盞一盞的燈也染些許的幸福光輝

我也破例把錢塞進跪乞者的錢桶

此乞者

曾在車箱裡以三絃琴傾訴她的悲慘命運

一次颱風肆虐的夜裡他死了先生么折了幼子

自身的手臂也離異

沒了親人、房舍,還遭族輩男人的欺凌

說唱到悲涼處涕淚匯聚成一汪小河

當時

我的她本將可愛臉兒斜倚我胸口

我也正底受維納斯式秋涼底溫柔

如雨水剛滌淨的月華深映我湖心底波

也映山的樹梢與小草的姿影

我思緒的翼也徘徊在當下的酥然與來日的夢幻

冀遠赴荒島共築小木屋過無人侵擾的良宵

效范蠡與西施乘舟於湖上共晚

仿張生、崔鶯鶯待月西廂

輕朦朦的夢翼於淒涼的三絃琴聲中折返

愁慘故事駕我她的溫存升九霄

我的她乃以皙淨的手輕捻鈔於堪憐的同胞

我乃以畫家的眼繪立當下的菩薩觀世音於暗夜裱襯的窗

並祝禱已發芽、未發芽的蒼生得脫苦海

也效林覺民祈祝天下有情人皆成眷屬

更勉己以人生的火車搭載多人奔赴期望之島

建構人生花園別墅的理想天地

如斯,此火車即成了濟渡眾生的觀音菩薩

我她遠赴孤島的船即換作擺渡芸芸眾生的大舟

她映在車窗裡如芙蓉花開的美麗臉兒就更增添魅力誘引

我於月台上癡等火車時的車裡的她

定正冥思濟助眾生渡苦厄之海的觀自在菩薩--

誓願救渡眾生直到最後一人

於此心思觀照所反映出的窗鏡中的臉定更具賢淑底女性美

被以為如流砂的夢底青春不會是痛苦與眼淚的凝結

也沒有繽紛璀璨幕後的死亡般空虛

更非曇花一現的淪為悲劇

定代以金色陽光中晶瑩深邃如浪花似的雲彩之瑰麗與神奇

生命也會如新嫩枝芽與早開花瓣般燦爛

般若的筆鋒將代我彩繪她的睫毛

曠世的美麗和自在所創造出的肖像於焉裱框

賞美的、身受折磨的及苦思人生的人將列於瞻仰與膜拜的行伍

她深澈的眼神與嫻雅的微笑就標出女性的美

眾乘客將回以超然的欣賞去品味此人生中的一幅活的雕塑

如斯

我偶呈的煩惱焦慮即得著歇息且多餘

前來的滾輪底春聲將由隱約而微明、由淡散而凝聚

我亦以落葉著地的聲息喚我的她於彩妝的夢境

並享這上帝塑造的瑰麗與神奇

享這生命的燦然

這亙古的春季

於遠逝的滾輪聲與磁性的嗓音

  

 

 

       悲戚的夜(一)

 

九二一

在黎明之前的漫漫長夜

悲戚漸漸滑入被自以為很富正義感的聯合國所排擠的中華民國台灣

這由一群胼手胝足拓荒的島嶼子民所棲息的

本是香火鼎盛的

外國佬也懸著基督十字架在每個角落傳福音的

太平洋畔美麗的土壤

由魔鬼所統帥的大軍自地心竄出

大廈就一間一間、一幢一幢的相繼仆倒

有如愛麗斯夢遊仙境錄影帶裡大長排的撲克 牌衛兵陡斜

台北、台中、彰化、南投、嘉義

如狂風掃過長排的燭光殞滅

華廈於一眨眼間被麵包師傅烘烤成麥當勞的漢堡、千層糕

子民裝填成肉塊、荷包蛋、高麗菜

一首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

在人界、神界與阿修羅界的三棲段痛心的奏出

使整個月華佈滿的中秋夜承載滿佈的哀慟

眼淚痛擊著凝視的眼

颱風草在折腰中所揭示的苦難竟成了抹不去的靨

來自美國佬的耳語更像AIDS 一樣向地球上各膚色傳遞

  (世紀末的黑死病將染上被上帝遺棄的子民的臉)

在如肉販利刃所宰割下的滿身恐懼、疲累的弓著背底子民們

早陽浮雕出身影於中央山脈

氣象局與科學家挫敗的悲戚在其心中擴散

 (無法預測地震使恐慌加劇)

如一株扶桑花或吊鐘花般的俯視

以哀傷聚集的凝視之眼

於一隻隻怪手挖掘的夾層中

尋找一批批因上帝的愛所背離而被掘根了的

方才還拍著胸脯的親友

這世上一發生災難就搶先趕往救濟的福爾摩沙底子民們

於此大夜之下,且讓雄獅般的怒吼插上飛翼往上直衝

竄出雲霄

到上帝的宮殿拉抗議的白布條、丟雞蛋

而後

將滑入的悲戚結凍為冰的圓柱

使喜氣的蔦蘿重新綻出盛放的紅花

使自己仍具一身推不倒的傲骨

雖曾有過九二一的苦難日

 

 

悲戚的夜 (二)

 

在一個魔鬼所掌管的暗夜

無逞強的風

無滴不完的如訴如泣的雨

此秋涼如吃過冰淇淋的稍歇

有春夢

有滿園的花朵盛開

也會有將整月以苦力掙來的錢去投擲在隨時有警察臨檢的昏黃燈光下的浪子

更有背著他去啃牛郎的擠在時代尖端的如水的夫人

在陰之此一端與陽之彼一端

在詩人正欲以靈魂去敲擊整個薄如冰底夜更

在大天之下

總統府的旗桿光溜著身子正與星族低語之時

轟然一聲巨響

龍邦建設哭了

東勢鎮哭了

國姓鄉哭了

原住民哭了

全台灣的同胞,連最沒同情心的都哭了

哭的眼眶比剛燒燙的鐵棒還紅

狗哭、貓哭

被我們罵的不成人樣的外國佬也哭

海鷗總隊的飛機載著滿艙的哀悽由台中的天空穿過南投的天

怪手也死命的由北部往南挖

那輛載著香蕉的卡車換以滿載悲涼的讓人再也無法滴出眼淚的屍身

如斯星光閃燦的一霎那

悲戚有如瘟疫般自台灣的地心往星星的住處急奔

屋子皮開肉綻有如被禿鷹啃過的鴿子的殘骸

同胞在極苦痛的哀嚎中解體

震碎的xo與陳年高梁的酒香使凝視的景成了畢卡索的格爾尼卡

如斯的九二一

遂成了高層如大禹三過家門而不入的錐心的痛

慈濟被以頂天的汽球鑲立雲端

當年瓜分海棠葉的諸侯的救難員與狗在瓦礫下攀爬的勇敢沉著更是撼醒同胞的麻木

唉!

如斯的涼爽之夜

竟使月華澄澈的中秋呈現百年來未曾有的寒霜披撒

是魔鬼翻牌而痛擊我心的九二一啊

成了哀痛而涼颼的夜

 

 

 

 

 

 

湖, 湖中有影,豐厚了層次,幻化了實際

將原是佇立的,成了節奏式的律動

漾著情人眸中的光,心底的光   

揉合著天際的藍

於他她,皆是夢季一樁

夜幕低垂前,少了黃昏的黃,添了柔和的柔,

就連天上的風箏飛翔,橋上遊客的身影,山、樹、白鷺

都是一份朦朧。有

美、夢、現實

幻化了情人的鼻息、言語、舉止

而,抓螺人,手上抓螺,心上是否被情侶勾起既往的懷想,那逝去的美好時光?

當白鷺徐徐飛過,無顧忌、做作

是出自於內心的愛:生命、自然、所愛

那姿勢,無以言諭的美,在山色的綠,水中的漣漪、律動、掩映

成了情人底化身,是情人漫步夕陽下的倩影,俯身欣賞小花的連續,而最貼切的形容應是懷中情人心際的律動,動了情的身子

當大地以最柔的臉關愛、祝福

環愛著即將歇息的人群,有如母親俯視在孩兒臉龐的雙眼、心情

是歸家的路,疲累、厭倦、尷尬

都化成了一陣風,飛逝,流失

白鷺也不見了蹤影

在如斯暮色下,欲說還羞的心,融入萬般的  

「屬於文人的身,怎奈任大的風吹襲!」他拉 拉衣襟,她則默默無語。

想的是什麼,要的是什麼,怎堪說?不能說。

如水之出閘,火之燎原,將淹沒田莊,焚了農場,只好任他隨風飄,任他步履輕響

  於希冀、嚮往,加上害臊、悸動與甜蜜

  或許,他們亦步上了歸家的路,是開始抑或結束,開始於不實際的幻想,結束了今日原懷著的一大堆渴望。

當家近了時,心的距離將因感傷而縮短,勇氣亦會使手與手之間的空隙模糊。

唉!早知如此,早該如此,耗費整個下午,卻連個心兒都沒吐,他苦,她苦,苦中有美,美中帶苦,由手上的溫度傳送,含情脈脈。

他想的是來個香吻,她等的是如何表示,但,依然離去,像昨日、前日、未認識

卻也無怨尤,不消說,也不用說,他懂,她懂。

於春雨方歇,草木含露,遠山披輕紗,天際匯聚一座情人的橋,以最純的色彩,拼出令人艷羨的虹,雖隨時隕逝,卻也賺人眼淚,何況

    快樂的事物本就無法持續,慾海哪能填滿?曇花雖一現卻撩人,再堅韌的牽牛花也逃不過一季。

但,心底的虹,將照映著瞳裡的湖,散佈不沾染的蒼潤、圓熟

是宋徽宗的桃鳩圖,眼裡懷著對太平盛世的希冀;白石的遠山映湖面,寒鴨點綴。

同樣是傑作,流傳,於心底湖,生底湖,湖中有畫,畫裡有虹,虹裡具清純。

如暗夜裡車窗中流逝的光,倩影,燦然的眸,眸中有淚,淚裡映人生,人生若夢,夢若人生,夢裡有美,人生亦美,美中帶苦,苦中含美。

是現實,亦非現實

然,牽著的手,有熱情奔流,他她,共繪一幅不具體的畫,具像?抽象?

是畢卡索的生之喜悅,夏卡爾的愛情詠嘆。

「好像在共同編織故事。」牽著她的手,橫過街道,涉過田莊。

聽著這話的她,唇上現出甜甜的笑,似懂,非懂,有如:

天上的星星、雲畔的虹、方出谷的溪水,遠、美、純

是眸、心交流,於一份傷感,苦澀,夾雜著不可說的美與甜。

「不是捨不得,」對於他的要求,她以手阻攔,不是愛情,是夢幻。

在那泛溢著甜蜜的雙眼、唇、悸動著的乳房

都已訴說,訴說深情黏濃。

愛的示意豈能只用觀賞、傾聽、訴說?肌膚的曼妙律動豈不為之乾涸、妖亡?

且讓血脈相連,命運糾結,讓滿含生意的芽擁有可愛的春天︱和風喣喣、溪水潺潺、鳥語、花香

他如斯訴說,女孩將他脖子緊摟,讓乳房將胸部深鎖,鎖一份稚嫩的羞,就輕咬著唇、難鎖的情、含苞的心。

「不該這個時候,」她說。

愛了的心本就敵不過情的誘惑,盛夏的海灘難卻矯健的泳者;即使是阿爾卑斯山,也對來訪者含情脈脈;這淺顯的道理難道不明白?只是為了感情的持久。不看--

採摘的花朵豈能擁有?月亮被射下來也不可能再有一顆。

何必奢求,誰能將心愛的東西全部擁有?

帝王的寶座終將被時光的巨流淹沒,熙攘的人潮亦會萎身於泥地;日落星移,浮雲蒼狗,總也來去匆匆。

被那意志堅定的表情感動了的他,焦急的不知說什麼,一顆憐惜的心,有如擁著深怕擊碎了的夢。

或許這原是金色幻影,水底流星

不看

小孩吹起泡泡,拼命追趕,雖興奮卻也枉然

眷戀水中倒影的男孩,終被自己的美麗臉龐深埋。

有如斷了線的風箏,雖高的令人神往,也將消失他鄉。

他她,抬起眼,望望湖面,水底倒影在夜的大幕之下,已濃黑的分不出層次,只有遠處的光,微弱的月,稀疏的星,伴隨著晚風輕柔,於湖心、眼眸。

且隨白鷺的身影飛逝,此時此景,也請於追憶、懷想時,不要忘了這一份眷戀的深情。

拉一拉衣領,他、她,漫步於風中、夜裡,時光底巨流

欲說還羞,不可說,不消說,不堪說。

 

 

 白鷺

 

總有些許不如意

那飛翔的姿態

即使水底漣漪中

已泛漾著俊美的身影       

   熱人的腰身  

一瞬即逝的

有如未萌芽的愛情

雖心窗已打開

卻也即時被雲霧遮埋

誰人能了解

瞬間凝住成永恆

已成我生命的喪鐘

錯亂的步伐是一群著了魔的音符

舞動著不可解的彩衣

小魚們對不幸墜水者的侵襲

  啃噬著聰慧的大腦

耳聾之於貝多芬

無法聆賞自己的成果

  是耳的悲鳴

心底聽覺卻澎湃如泉湧

  撞擊著巨大的山岩

  匯聚成生命的狂流

亦如

梵谷

舒適的生活原就不來

在那禿的曬不痛的頭顱下

卻也繪製了撼人的傑作

無人能抵擋

上帝已賦予的資產

當春花凋零 秋葉殞落

生意早已在泥地下急欲出土

不看

農夫不停的砍殺

小孩的死命踐踏

還有 風雨 小鳥

濃綠依然

甚或 頭顱搬家 身子離異

熱情卻無法抹去

那俊美的身影 熱人的腰身

我終於迷失了路

在此早秋的紅豔凋落底時節

那泛漾著的飛姿卻也凌空而來

於夢 於幻

 

 

 也算

 

從約定的那一刻起

愛情的鳥即從睡夢中甦醒

百合 薔薇 仙人掌

全都充滿蜜樣的笑意

甜甜的 溫溫的 熱熱的

屬於春季的陽光照拂

也由那一刻起

我怕了電話的鈴

雖善變的女孩應不是她

柔柔的 舒舒的 蜜蜜的

這麼一個女孩

擁抱青春 熱情

有如急欲奔放的蓓蕾

待在三月的藍天

那會是致命的一擊

如果她改變主意如同脫去一件外衣

或如晚秋時分抖落一片紅葉

甚至於 一眨眼 一彎腰 或是嘴唇輕啟

於我將是可怕的毒液

損我靈魂 毀我生機

將如萎頓的老叟

枕息於熙嚷人潮的街畔

枯坐於公園的昏黃

      情人擁著情人

      枝掗相互糾纏

不 我的情人是一朵綻放的百合

    出水底白連

即使一團污了的雨絲 嗆鼻的濃煙

也無損於她可愛的梨窩

如同堅韌的牽牛花

再荊棘的路 長滿了刺

依樣奏響青春的歡顏

為何總是長夜漫漫

兩個鐘點猶如難奈的兩年

生怕闔上眼即遭來上帝的白眼

那麼將死了的心是她的 抑或我的

然 羅密歐與茱麗葉

雖死去百年卻也如同活在人間

我也甘願

當朝陽爬上陡坡

鳥群繚繞

還有玫瑰  雛菊 醉蝶

我心底愛情將喚醒我可愛的情人

赴我底孤舟

遨遊於青山 藍天

甜甜的 溫溫的 熱熱的

屬於二十一世紀的神仙   

 

 

 

    再也按奈不住

 

再也按奈不住

原已熟睡的愛情

當森林大火瀰漫整座喜馬拉雅山

黃河的水爬過所有的土牆

就請調集世上所有的消防車輛 戰艦帆船

盡情噴灑 乘載

即使拿破崙的大軍

也敵不過西伯利亞的寒冬

愛了的心原本是天意

有如蜈蚣草

連跟拔起再切成碎片 熬成薑湯

另一個春天

依然矗立於藍天 草場

我的愛

休想從我的懷抱中逃走

如果這是前世註定的冤債

就請還我     

短暫的一吻也好

我也會賠上好多個

不管妳怎麼加碼

悶息了也好

雖是悲哀卻也美的令人發狂

有如楓紅灑落滿地

卻也贏得讚賞

 

 

 

 

 

 

有一種美欲說還羞  

太陽 月亮 星星

青杉 翠柏 牽牛

即使是牡丹也抵不過

是一種舒坦

如夕陽餘暉中漫步的小綿羊

牧童笛聲穿越草場

伴著鳥群的啁啾 溪水底鳴唱

小花盛放的芳香

我沉醉於夢鄉

是眼睛 鼻子 嘴唇

  .......

不能說

害臊的心將無處閃躲

維納斯豈有歡享過阿童尼一些許底慰藉

就連短暫的一吻也是百般要求

 口舌用乾 腦子絞盡

甚至於以裝死恐嚇

不用再說

心底話語總得緊鎖

  甜蜜 酥然如夢

賽過夏卡爾的傑作

當夜幕低垂

請望著蒼穹

  追憶 懷想

 

 

 

 

 

許進發 於2009-09-06 05:53:00發表 | | 最新回應 (0) | 上一篇 | 下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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